余牧还是有点介意,他怎么不回来吃饭?又去打麻将了?
没有,他最近在工作了。
工作?又是那种在工地上上几天班,挣几百块钱就走的那种?以前余建军就是这样,赚点钱,就去打麻将,输了,又去赚。反正工地搬砖常年要人,适合他这种人。
不是,最近他找了一份长期的工作,在便利店上夜班。
便利店?开什么玩笑?余建军当收银员?余牧觉得这是她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余建军?那个吊儿郎当的爹,竟然找了份工作,还是收银员?
徐阿姨听出余牧话语中的讥诮,只能无奈笑道:小牧,有时候,你爸爸比你想象中有用。
余牧不可置否,语气仍然带着嘲讽:嗯,打麻将这方面,是挺有用的。
她讨厌余建军,这种讨厌不是单纯的讨厌,更多的是情绪的宣泄。余建军选择去找工作,当然比每天打麻将要好,可是余牧还是讨厌他,忍不住想要嘲他几句。
徐阿姨接着说:在西街那边的那个便利店,你哪天有空可以去看看他,他都是上夜班的。
嗯。余牧不想继续讨论余建军,转移话题:阿姨,你做的菜挺好吃的。
饭后,余牧抢着洗碗,和徐阿姨又聊了几句才进房间。
回到房间,锁了门,才把手机拿出来看,没有左仟浔的消息。
其实她在有意回避,从回到家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过手机,以为过几个小时会收到几句,结果什么都没有。
说不失落是假的,可这份失落余牧早有预料。她拿着手机随便刷了几道题,心情始终浮躁,压根静不下来。
奇怪,在左仟浔家的时候就很能静心,回到自己家反而不习惯了。
明明徐阿姨把她的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桌面也整洁,房间也安静,是很适合学习的。
可是压根学不进去。
她又点开和左仟浔的聊天框,想和她聊几句,几行字删了又打,打了又删,来回编辑了好久,最终才把消息发出去:
【我吃过晚饭了,徐阿姨做的,很好吃。你呢?吃晚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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