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自动关机了。
我努力克制住心里的惶恐,也努力让自己接受三年前发生的事情。
第二天中午我如约来到那家高级的法式餐厅,谭云飞穿着一身西装,早已在那安静等候。
“清浅,你来啦?”
他看到我,微微一笑,像从未离开我一样。
然后走过来非常绅士地帮我拉开座椅,我的目光,却停留在他一瘸一拐的左腿上!
“你的腿...”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一定是一件不愿意提起的事情。
谭云飞只是笑笑,“清浅你坐,我慢慢告诉你。”
侍者拿上来一份菜单,谭云飞非常绅士地递到我面前。
我还未开口,背后就传来了熟悉的戏虐的声音,“前菜,北海道鲜瑶左黑松露鱼籽,主餐来一份四十五度低温法国银鳕鱼,甜点就来桃胶燕窝好了。”
不用转头,我就知道黎云深在我背后。
心情顿时乌云密布,我合上菜单对着谭云飞,“你随意点吧。”
黎云深说的这些菜,我听都没听过,要是我自己点,可能连前菜主餐都分不清楚。
我的心底有一些微微松动,直觉告诉我,黎云深是在提醒我应该要点些什么?
我从未吃过这家餐厅,但是总有一种感觉,相信他。
果然,黎云深又喊住了服务员,“给我一瓶88年的拉菲,是88,不是82。”
侍者很抱歉地垂首而立,“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这里没有这种酒。”
我闻言笑看着谭云飞,“为什么是88年的?不是都说82年的最好吗?”
谭云飞的眼睛亮了一亮,“你如果对葡萄酒感兴趣,我可以带你去参观沈氏的酒窖。”
他说的很自信,我有些诧异。
三年未见,谭云飞好像变了一个人,以前那个青涩的追逐我的少年不见了。
变得成熟而内敛。
“可以去参观吗?我看过新闻,觉得好厉害呀。”我顺着他的意思。
熟料谭云飞却放下刀叉,“清浅,你在我面前不需要这样,我知道你和清灵的事情,我没想到她会变成这样。”
对,我差点忘了,当年我们在一起的时候,纪清灵一直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喊着姐夫。
“那我在你面前应该怎样?”我摇了摇手里的红酒杯,用有些迷离的眼神看向他。
不管他当年为什么抛弃我离开,现在我的目的是沈家酒窖。
我必须要进酒窖!幸好有黎云深帮我把话题转到葡萄酒上,否则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委婉地提出这个要求。
谭云飞摇了摇头,“清浅,晚上我带你去酒窖,到时候告诉你。”
在我的记忆中,谭云飞不是一个深沉的人,他几次的欲言又止,让我觉得三年前他一定有什么隐情。
所以吃过晚饭,我就和他来到了酒窖。
沈氏的酒窖在市中心底下,上面就是繁华闹市,既合适出货,又不需要太大的房租,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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