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点好奇地问沈非墨,”你不觉得苦吗?”
沈非墨:”。。。刚才你的脑子里就是这个?”
也,也不全是,她也没想到还有这样喂药的,但不管沈非墨做什么,好像都不奇怪了,因为他什么都做的出来。
程欢低头,皱眉,小口小口逼自己抿着药,沈非墨倚着橱柜,并没有打算走的意思。
她这才发现,他的身上终于有了除黑与白之外,另外一种颜色--红。
袖口处,淡淡的痕迹,早就晕染开来。
”这是。。什么?”
程欢自言自语,衣服脏了吗?
他将那份疑惑尽收眼底,然后幽幽开了口,”是人血。”
声音很清冽平静。
端着药碗的手狠狠地抖了一下。
沈非墨笑了笑,”怕了?”
程欢没有说话,按照她对他的印象,不会是他自己受伤。
那双白皙修长的手,带着一尘不染的高洁矜贵,适合在钢琴的黑板琴键上流转,也很适合。。拿枪。
吴妈说,这是沈先生的习惯,他从十八岁以后,就随身携带这种东西了。
沈非墨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
程欢愣着,显然被那句话吓得不轻,是他明知故问。
”骗你的。”沈非墨俯身,咬了咬她的耳垂,”把药喝了,然后回房间,我的房间。”
她的心绞成了皱巴巴的一团,”我的病还没有好,我不舒服。”
他将她散下来的碎发捋到耳朵后面,”程欢,这不是借口。”
”我想做,你就要乖乖陪我做。”
烟酒和性的重度爱好者,医学上说,这好像是一种心理疾病。
程欢一个寒颤,他不会是因为喜欢她而乐此不疲,他只是想麻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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