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是。”
季晚疏倏地抬起眼睫,神色一变。
陆怀薇看着她,不明所以道:“师姐?”
季晚疏闭了闭眼,心里已经猜到是何人来此祭拜过,但她没有告诉陆怀薇,只是沉沉地出了口气,便蹲下来烧起了纸钱。
陆怀薇见状也未多问,两人便都沉默下来,等祭拜结束后陆怀薇才注意着季晚疏的表情,开口道:“说起来我也跟着师姐来过好些次了,还不知师姐的长姐是因何离世的。”
一想到温朝雨离开烈火池后便来了锦城,还护住了这里的难民,又特地来此祭拜了长姐,季晚疏心绪复杂,闷了半晌才回道:“据我爹娘说,是因病离世,我从未见过她,她走后没几年,我娘便生下了我。”
发觉她突然表露出来的愁闷,陆怀薇以为她是见了长姐的墓碑影响了心情,便也未再过多问询,两人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便又原路返回,行去了季家大宅。
入了宅院,季老爷还在沉睡,房里的酒气也还未散,季夫人倒是醒了,正在汤房沐浴,陆怀薇听说后隔着门问了安,随后便经受不住头疼脑热回了房间小憩,季晚疏则入了汤房替季夫人梳头,母女俩少有这般独处的时候,便多聊了一阵子。
“你这次回来,你爹真是难得这么高兴,在家里多住上两个月再走,如何?”季夫人穿好了亵衣,对着铜镜束发,满脸都是遮掩不住的笑意。
季晚疏看着母亲鬓边不知何时多出来的白发,垂眸道:“……两日可以,两月不行,我还有要事得办,不能久留。”
“你呀,”季夫人俨然也已料到季晚疏会有这般回答,但还是失落道,“如今你还是首席大弟子便忙成这样,将来你若真的当上了掌门,我和你爹岂不是就真的成了一对儿孤老?”
季晚疏眉头紧皱,不知如何作答。
“罢了罢了,你这野丫头,独爱师门不爱家,”季夫人叹息着,又笑了笑,“我方才忘了拿外衣,也没叫丫鬟跟着,你去房里替我拿来,外边儿天冷,我就不亲自走了,你鲜少归家,倒也让我这个当娘的使唤你一回,享享福。”
季晚疏应了声“好”,立即放下木梳穿过庭院行去了卧房,她推了门,见季老爷还在床上呼呼大睡,便放轻了动静,不想把人吵醒。
随手在衣柜里挑了件厚实的冬装,季晚疏本欲就此离去,但想到这么多年踏进父母房间的次数屈指可数,心中便有些惭愧,她打量着屋里的布置与摆设,发现这间房与她幼年时分竟是相差无几,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梳妆台上的珠宝首饰都放置得整整齐齐,还搁了不少抄写的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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