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羁爱自由,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她点头的时候嘴角捎带着礼貌性的上扬了一下,“是啊,因为您一看就不是我妈妈那辈的人呢。”
一个人的脸可以通过很多方式保留住青春,阻止岁月的年轮勾勾画画,可是那在一年又一年中浸润的眼神和感觉是以掩藏不住的。不论是怎样的人,到了江女士这个年纪看起来怎么都会三十多岁的时候沉静许多。
“我今年虚岁三十八,实岁三十六,我生日小,所以得退两岁。”江晓晓似乎很在意年龄,提到自己的岁数她身上从内而外都散发出一种莫名的恐慌。
“这样啊,我妈妈今年是本命年,已经四十八岁了呢。”江稚鱼脸上笑眯眯的,心里已经做了决定,在把小稚这个危险分子送走之前,自己是绝对不能跟江女士联系的。
江稚鱼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总是想笑,她整个人感觉像是在春风里那样快活,她的笑容晃得小稚眼睛疼,让王富贵一颗跟安分没什么关系的心荡漾。
可是她自己对此还一无所知,“小稚,现在破案了。这两个人真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哦!先不说别的,你看看我跟他们倆长得也一点儿都不像呀!”
确实不像,小稚不得不承认。跟江稚鱼相比,王富贵和江晓晓如同蹲在阴暗潮湿的下水道里的老鼠,总也看不见阳光,积攒了一身的腐烂味道。她说不出来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儿,不敢相信自己做的一切都是瞎忙活。
“你真的只有三十八岁?”小稚不可置信的表情反映到王俞渝的脸上只剩下僵硬的好像板砖一块,
江晓晓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当然咯,不然你以为呢?”
江稚鱼很佩服江晓晓的度量,要是自己,说什么都不会再搭理小稚的,平白无故的给人加了那么多岁,这种事情放在谁身上都不乐意。
小稚似乎还抱着一丝丝幻想在垂死挣扎,她高深莫测的看了一眼江稚鱼和江晓晓,“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串通好了!”
江稚鱼盯着她的嘴巴张开闭上,就差一个鸭子形状的嘴巴,就能变成死鸭子嘴硬的典型代表了。她本来不想理会小稚这根本站不住脚的指控的,可又害怕小稚觉得她这是做贼心虚,无话可说,只好随口问江晓晓,“你有身份证件之类能证明年龄的东西吗?”
大概是跟小稚比起来,江稚鱼友善太多,江晓晓对她不说言听计从也能算是友善很多了,她点点头,“我这就去把我的身份证取过来。”
目送江晓晓进去和咕隆咚的房间,别说,只要没跟男的扯上关系,这个江晓晓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个非常正常的人。江稚鱼这还是平生第一次跟特殊职业的人这么近距离的打交道,没有想象中那么让人讨厌。
可是再看看小稚,她不可怜吗?她也可怜呀,恐怕没有哪个女人能受的了那种在二十四小时之内既失去了爱人,又死了孩子的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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