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江菀卿有些激动,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就有了一个同道中人。
斟酌一会儿,有些期待的问,“你知道曹操这个人吗?”
纪容轩眉头微动,淡色的唇轻启,“季恒孤陋寡闻,未曾听闻此人。”
江菀卿难掩失落,低声“哦”了一句。
看来不是。
算了,自己早应该接受不是,既来之则安之也已经在心里默念了多少遍。
还在奢望什么,难不成只因为那股子奇怪的感觉就觉得他也和她一样。
“来,吃吃吃!”
“令官出对子!”
“好嘞,各位听好了,我这一句是……厌厌夜饮,不醉不归!”
隔壁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声欢笑,显得这个屋子有些冷淡,令官在出对子做行酒令。
“好!”众人惊呼。
“有人接没有?”令官朗声询问,若是没有便是他们输了。
江菀卿被这声给拉回来,想到了还得早些回家,于是略带歉意的说,“纪公子,今日叨扰太多了,我得先回去了。”
“无碍,我也得回府了。”
纪容轩说完,从袖子中取去一块令牌递给她。
她疑惑不解,“纪公子这是何意?”
“我虽一介白衣,但好在身在定国公府,你我又是有缘,若是以后你有何难处,可以拿着必物,去定国公府寻我,兴许能帮你一二。”
纪容轩稍微直起身子,将黑色令牌给送到她手边。
她能闻到他身上的沉木香气混着淡淡的药香。
应该是常年的喝药才能身体散发出这种清香。
即使在沉木的包围下,也能被感知。
“这太贵重了些。”
原来他是定国公府的人,江菀卿有些有些惊愕。
没想到自己这一找就找到这么厉害的人。
看样子他应该挺受家里重视,才能说出这种话来。
他也真够放心的,这令牌通体发黑,牌身上刻一个纪字。
看来是他们家族的令牌了。
就这么因为一句有缘,然后随意给了她一个才见了两次的人,也不怕她拿出做坏事。
“贵重都是世人定义出来的,不过是个死物,配上属于它的人才是贵重。”
配上属于它的人?
江莞卿挑了挑眉,她是可以拥有这令牌的人啦?
“时辰不早了,我便不送了。”
说完就开始送客了,纪容轩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原本这种话说出来是会让人觉得不适的,因为不够有礼数。
江莞卿思量了片刻,拿起令牌。
令牌有些凉,是上好的檀木做的,颇有份量,拎在手中有些压手,翻过来上头有个容字。
江莞卿目光沉沉,扬了扬手里的令牌,“多谢!”
然后起身,站立,她居高临下也并没有高出他很多,看到他头顶的发根,以及蓝色发带的环形。
衣摆处随着她起身晃动,头上的发钗颤抖后又停住。
没有多言,再次绕过屏风,顿住了脚步,看到屏风处透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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