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趁奴婢不注意的时候溜出了门,院中守卫森严,进出都要询问,她见势不妙干脆爬墙,好不容易骑上墙头就看到有人笑意盈盈望着她,像是等她很久了。
初七愣住了,看清是慕容舜后若无其事地爬了回去。
没事,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初七溜回房中,晌午再出门时,就发现守卫多了,一个挨着一个挤在狭小的廊道里,就与善堂施善饼一样,一见初七眼睛全都亮了。
初七默默退回房内,翕起门,上了门栓。
好个慕容舜,是不打算放我走了!初七两手插腰在房里踱了一圈又一圈,不经意间她看到屋顶处有扇天窗,正好能容下她,于是将矮柜桌凳全都堆在窗下,准备往上爬。
这时,有人敲门,初七一吓,赶忙把案凳搬下。
“谁呀?”她假装刚睡醒。
“奴来送点心。”
初七不想开门,但这样容易引人怀疑,迟疑片刻,她走到门前开了一条门缝,探出半个脑袋。
门外是个妇人,比往常来送吃食的奴婢大得多,见到这张生人面,初七不由警惕起来,谁想妇人先问:“是初七吗?”微微发颤的声音听来十分急切。
初七微怔,再次打量。
妇人忙以眼示意,道:“奴是来送点心的。”
初七恍然大悟,认为是谢惟派来的人,连忙敞开门让她进来。
妇人放好银盘,自报家门:“我叫春娘,在商市里看到你留下的灯笼,昨日我找到了邸舍,遇到两位郎君,今早他们告诉我你在王子府。”
“呀,是你。”初七颇为意外,“我只是想试试,真找到亲人了呀。”
春娘闻言激动起来,他急切地握住初七的手,含泪问道:“你可知我夫君的下落,他两年没有回家了,在他临走前我将这首缝在他的里衣内,就是盼望他能早日归来。”
初七猝不及防,她以为谢惟已把干尸的事告诉这个可怜的妇人。
“我……”
初七吞吞吐吐,如鲠在喉,她越说不利索,春娘越着急,恨不得把她含在嘴里的话拽出来。
“怎么了?我夫君说什么了?”
“他……”初七抿起嘴,左右为难。她想要帮飘泊异乡的孤魂重回故土,又见不得未亡人伤心,说与不说都是件难事。
春娘一着急抓住她的胳膊,指尖几乎要嵌入她的皮肉里,“他怎么了?”
“他……他托我送句口信,说让你别再等他了。”
不知怎么的,初七不忍说出死讯,但这终究骗不了明眼人,春娘一下子就明白了,可她还是扯起僵硬的笑,多问了一句:“他真的这样说?他还交待了什么?”
初七编不下去了,深思熟虑之后从随身胯包里拿出一块织帛和一枚缠金戒指。
“我只从他身上找到这两样东西,藏在怀兜的夹层里。”
春娘见之颤巍巍地接了过来,想看又不敢看,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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