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把那个陶罐给找着了。
“齐嘉欣,你还年轻,如果这个罪名真的定下来的话,可不光是坐牢,还得游街、公审,投毒罪的罪名是很大的!”曾毅看着她。
此时的齐嘉欣,脸色早已经煞白,浑身无力地躺在了椅子上,额头上也是汗水密布,这副模样,一看就是她做了亏心事,看来安眠药还真是齐嘉欣给下的啊!
“齐嘉欣,你真的给我儿子下了安眠药?”翟玉琴也算是看出来了,合着自己儿子才是受害者啊?
“我……我也不想的,我只是……”齐嘉欣的眼泪哗啦一下流了出来。“我只是太想跟曾毅在一起了,我……”
“你也太过分了吧?”翟玉琴这下再也绷不住了,站起来直接发了火。
昨晚他们两口子把儿子好一顿批评,昨天早上丈夫都要动手打人了,儿子在工厂的名声也受到了极大的损害,合着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搞出来的?
“你为了你的私利,怎么能这么害人呢?”翟玉琴怒斥,她身为教师,一向都是教学生丛善,而且她气愤的不是这个,而是那十二毫克的安眠药。
曾毅说市一院的医生说的,要是再多一些,那可就是要人命的啊!
“你没听曾毅说吗?医生说的,安眠药再多一些,那可是要命的,睡过去了就不能再醒来的啊!你……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你的心肠怎么就这么狠毒啊!为了你的一己私利,你连别人的性命都不顾!”翟玉琴声嘶力竭。
这可是他的儿子啊,就这么一个儿子,万一真被弄出什么事情来,他们老两口怎么活?
“阿姨,我……我计算着剂量的,而且我也分担了一些……”齐嘉欣颤颤巍巍,现在一切真相大白,她已经没有了再狡辩下去的勇气了,有些事情,公安机关一查就能查清楚。
在八十年代,公安局的威慑力还是很强大的。
“那你也不能这么做啊,做人得做好人,你不能去做坏人啊!万一我儿子的体质不适合那么高剂量的安眠药怎么办?你这是在害人啊!”翟玉琴疾声痛斥。
“你这简直就是再杀人,你父母是怎么教你的?一口一个农村老实人,说什么我们欺负你们,现在看看,到底是谁欺负谁!你们一家三口,把我们一家子给逼到这份上了。”曾建设再也忍不住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站起来怒斥。
“搞了半天,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这女的心肠也太歹毒了!”
“我看呐,这就是想嫁到城里来,人家不乐意,这就使诈嘛,赖上人家了。”
“呸!这种女人,这种家庭真不要脸,谁要是娶了这种女人,那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
门口的吃瓜群众们总算搞清楚了是怎么回事了,来派出所办事的大部分都是中年妇女,那嘴巴一个比一个厉害,也是嫉恶如仇的人物。
事情一搞清楚,不用曾毅带节奏,他们就开始对齐嘉欣一家子展开了口诛笔伐了。
“行了行了,你们别围着了。”林副所长听得心烦意乱,摆摆手,让门口的警察把这些群众给劝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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