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计你比不上我,论狠心我轻易便可取你性命,真作困兽之斗,姜素,你胜算几分……若真要走这条路,有我在一天,你永无出头之日……”
是啊,怎么不是呢?
有把柄在手,自己尚且被姜六娘钳制得死死的,何况那把柄压根就不存在。
姜素最后一丝不甘也消失了,再没有与她同挤一条路的想法。从今以后,各行各道也就是了。
姜佛桑望着她,淡淡笑开:“我或许不在乎,但至少,我不希望那人是你。”
姜素垂下眼,点了点头,再没说什么,出了扶风院。
姜佛桑随即叫来幽草:“查查昨日萧元度在素姬之前还见过谁。”
幽草领命而去,姜佛桑陷入沉思。
把自己的身份透露给萧元度与佟夫人的不像是一拨人,偏又碰在同一天。如良媪所说,未免太巧了些。
仰头看了看阴沉沉的天,多事之秋,风雨欲来。
接下来几日,外间如何议论且不提,府内倒是风平浪静。
毕竟,不管是姜六娘还是姜七娘,终归都是世家贵女。
要说落差,也就是许氏前儿妇的身份让人有些……即便时下改嫁并不鲜见,一女三嫁,且是在同一年,也还是易被归为咄咄怪事。
不过主公都无异议,旁人谁还敢瞎议论。
这也要多亏了几年间良媪留在府中费心替她打点维护起来的好人望。
阖府上下谁不清楚,扶风院的五少夫人虽不爱管事,出手却最是阔绰,又坐拥着缭作那么大的买卖,谁会跟财神爷过不去呢?
翟氏倒是来找了几次不痛快。
姜佛桑也不与她多说,亲切地拉着她就要一道去见大人公。让她有何不满只管向大人公直陈,大人公但有发落,自己无有不从。
吓得翟氏灰头土脸、落荒而走,自此便也消停了下来。
人也好,事也好,最初的哄闹过后,一切又恢复如常。
最大的异常也就是数日未归府的萧元度了。
休屠绕过一地东倒西歪的酒坛,将案上趴伏着的人扶至榻上躺好,盖上薄衾吹熄灯,蹑步退了出去。
门将掩上,后肩突地被人拍了下。
休屠一蹦三尺高,把对方也吓了一跳。
潘岳以萧五作幌,才从软玉楼回来,正是身心通泰时,被他惊得酒都醒了几分:“做甚这么大反应?”
休屠见是他,长出一口气,“潘九公子,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潘岳嘿了一声:“年岁渐长,胆子倒是变小了。”
休屠不是胆子变小,他是方才听了公子一通胡言,心里哪哪都不对劲。
潘岳一听来了精神,他最爱听灵异怪谈之事。
休屠道:“并非灵异怪谈。”不过比灵异怪谈还可怖。
潘岳闻言更是心痒难耐,扯着休屠去了自己歇宿的那间屋室,让从人另置了酒菜,“快快说来,正好佐酒。”
在他连番催促之下,休屠不甚情愿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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