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了,肤色也好了不少,伸手摸了摸那男童的脑袋,语气欢快。
“这小子就是能吃,皮实的很,对了,最近风声不太对,你可得给总理提个醒。”何欢道。
正擦着桌子的三丫动作一顿,随后又擦了起来,“劝过了,老爷子这次也不知怎地,怎么说都没用,还平白挨了一顿挂落。”
“劝过就好,劝过就好,文子,叫三姨。”何欢逗着小孙子。
一顿饭吃罢,何欢便欲掏钱付账,奈何搜遍全身也没找着钱袋子,顿时急得满头大汗。
“奇了怪了,来前还特意检查了的,怎地一会功夫就不见了?”
何欢是个要面子的人,左邻右舍关系相处的也不错,三个儿子个个出息,如今没了钱财付账,一时乱了方寸。
“您别急三叔,没事的,这顿算我请您和文子的。”三丫看出了何欢的窘境,平素也知他的为人,自是清楚不会赖账,几枚铜钱还不看在他何欢的眼中,再说他也不是今日第一个丢钱袋的顾客了。
“三小姐,我来时真带了钱袋的,怎知,怎知突然就不见了。”何欢语气焦急,脸都丢红了。
“三叔您误会了,不单您一人,今个儿好些人都丢了钱袋,很是诡异。”三丫解释道。
“几天好日子过的腻歪了不是,非要作!”何欢气极,倒不是心疼那几枚金币,只是不理解眼下大好的生活不过,非要闹腾,再结合最近的传言,傻子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今日一过,路上的行人每个都紧张兮兮,看谁都像贼,若无必要,根本就不带银钱出门,更有甚者连门都不出。
渐渐的,外领人受到了排挤,因为吉祥人都清楚,做这种勾当的肯定不是吉祥人。
讨生活的外领人也清楚,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虽不是自己所为,但还是抬不起头来。
各家工厂针对传言也做了不少工作,已召开了职工大会,要求大家专心工作,不涉政事。另外要约束好家人,减少外出,为此各家工厂甚至都打出了口号。
永盛:心平如镜,看潮起潮落。
钢厂:全心全意,铸钢铁脊梁。
水泥:虽是尘埃,遇水见真情。
砖瓦:本是平凡,染一片天地。
蚊香:日夜颠倒,守一方平安。
香皂:似水柔情,呵护你我他。
香水:滴水之恩,当永世铭记。
……
河东,郭府。
“东家,今日库房附近有人鬼鬼祟祟的转悠,怕是不怀好意。”这是新任管家郭有才。
“加派人手看管,其他一切照旧。另外通知下去,不造谣不传谣,不参与任何形式集会,不做任何有损吉祥之事,该来的始终会来,该散的也终将会散。”郭伟道。
“是,一些不紧要的生意是否停一下,也好集中人手办些要紧的事?”郭有才道。
“也好,船运、陆运不能停,其他酒楼、客栈、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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