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骂:“那老虔婆胡说八道!”
“宫中侍卫又不是摆设!”
“即使……即使当年王上还未登基,可是夫人生产的时候,公子府里婢女、婆子、医侍……哪个是瞎的?”
“众目睽睽之下,怎么可能说换就换!”他信异常激动,更觉得荒唐。
“若这是太后的意思呢?”州勾问。
他信语塞。
“太后……为什么?”
他信想起当年先王逝世,因为生前没有立下太子,众公子为了王位,争打得不可开交。
最后是公子寿的老丈人——郎中令班大人力排众议,才有了今天的越王。
而当时抱着刚出生的男孙去郎中令府上谈判的,正是柔夫人——也就是当今太后,越王的生母,州勾的祖母。
“若当年君父膝下的是个女儿,班大人会不会如此卖力?”州勾问。
可是……
“不可能。”
他信频频摇头:“殿下不要轻信流言蜚语,您是百越国的太子,唯一的太子!”
“那都是有心人编造出来的谎言!”
“用来中伤您的!”
州勾拍拍他的肩:“他信将军比孤还要着急。”
事实上,乳母的话印证了越王多年来的疑虑——他宅心仁厚,王后亦是心地善良,太子怎么会冷心冷面,在一些国策决断上堪称冷血,全然不像他们夫妻俩。
乳母病逝后,越王开始暗中探访当年的事。
与此同时,收到消息的州勾也开始用他的势力查这个事。
他的人比越王的人靠谱很多,很快找到句章城。
并且可以锁定金乌部——因为金乌部举族迁居这里的时间,刚好是王后生产后一年。
更因为金乌的族长夫妻……曾经可是琅琊城炙手可热的新贵啊。
“那您……找到了吗?”他信喉咙发紧。
找到了……太子会怎么做?
如果什么都不做,等越王的人找到这里,揭开身世秘密……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如果做,他又会怎么做?
是像捧古一样,指头动一动碾碎这个小小的部落?
以他信对太子的了解,他只会比捧古做得更干净利落。
州勾摇了摇头:“不急。”
越王的人被他放出的假消息引到郑国去了,想找到正确的路还要一段时间。
“为什么不急?”他信追问。
“您要怎么做呢?”
他怕太子一时冲动,做了万劫不复的事。
州勾看着他,没了刚才那种谈笑风生:“因为遇到了有趣的事,想多看看。”
“孤还要向将军解释多久?”
“属下不敢。”他信低下头,心情复杂。
于公,他应该站越王那边。
可是于私,他和太子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再说了越王虽然怀疑,但是不能肯定,否则也不会只是“暗中查访”。
他信纠结过后,决定先做分内之事:“那……殿下要不要留几个人保护您?”
“不必了。”州勾朝山上走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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