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许任何人,刺激到他们;哪怕丫丫的亲生母亲,也不行!
吃过饭后,马家坡的人还没来,花姐就坐在木桌前,满脸忧伤地翻看着,丫丫以前的课本、作业。
当时阿伯在院子里酿酒,我就在屋里抽烟,花姐一边翻书一边说:“丫头的字写得真好,跟我当年写字一样好;哎你看看,老师给她打了好多一百分呢。”
我就抽着烟笑,那一刻的花姐,真的温柔极了;浑身都散发着浓浓的母爱,眼神也极为柔和;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从小缺少母爱的原因;有那么一瞬间,我竟然对花姐,有了心动的感觉。
可她笑着笑着,突然又不笑了;她的眼神又浮现出了忧伤,望着丫丫的作业本,缓缓流出了泪。
我走过去一看,在作业本的背面,画了一幅铅笔画;两个大人,中间夹着一个孩子;孩子扎着羊角辫,上面写着丫丫;而左右两侧,分别是爸爸、妈妈!
那一刻不仅是花姐,我的鼻子也酸了;天底下有哪个孩子,不希望有个完整的家庭,有疼爱自己的父母啊?!丫丫是懂事,也从不在我和阿伯面前,提她思念父母的事;但这并不代表,她内心没有渴望。
“别哭,保持镇定!你若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若提早跟丫丫相认,或许会适得其反,她不一定能接受,当年那个抛弃她的母亲。所以为了丫丫,你不要给她那么强烈的刺激好吗?那丫头聪明着呢,内心极为敏感,你有任何的情绪异常,她都有可能会察觉、会瞎想!”
“你这个混蛋,你想把我憋死是吗?”虽然花姐很想按我说的做,但她确实控制不住情绪了;寻了八年的女儿啊,换做任何人,都不可能做到平静如水,我确实有些难为她了。
后来花姐就朝我扑过来,一头扎进了我怀里,紧紧抱着我的腰,低声哽咽了好久。
而我呢,轻抚着她的后背,嗅着她发间的芳香;可怜的女人啊,那一刻我真想吻她的额头,想给她一个依靠,一个极大地安慰。
但我知道不能,这并不是因为,我嫌弃花姐私生活混乱,若爱上一个人,我可以完全不在意她的过去。可花姐在意,她并不一定喜欢我,她时常跟我保持着安全的距离,想从我这里,获得一份最起码的尊重;所以我也应该尊重她,以一个朋友的身份。
我们就那样抱着、轻抚着,两个被生活,折磨地遍体鳞伤的人,相互依靠,来获得些许的慰藉。
不知多久,外面的孔叔来了;听到动静后,花姐抢先推开了我,又赶紧整了整耳根的头发。
我也清了清嗓子,迈步走到院子里说:“孔叔,马家坡的人都过来了?”
孔叔皱着白眉,满脸苦笑道:“阳阳啊,那马家三兄弟可真鸡贼,我就知道他们会耍手段!”
“哦?他们怎么了?”我疑惑地问。
“他们非但没帮你宣传买地的事,反而还隐瞒了下来,自己贷款大肆收地!现在洼下平原,属于马家坡的那些地皮,全被马家三兄弟给收走了,听说他们给的价钱也不高,一亩地最多也就2万。而你开出的价钱,可是三万啊!”
我当即一笑,他们正中了我的圈套!
而我要的,也正是这个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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