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家底儿败光。”
何冰皱了下眉,依旧目视前方开着车说:“我爸妈离婚了,我妈从小又特别惯着他,这种事我掺和不上;等回过头,我给妈妈打个电话,让她去劝劝吧。”
老蹲儿歪了歪嘴,最后也没再说什么;毕竟这是何冰的家事,外人帮不上忙。
后来进了县城,我们在一家还不错的饭店,整整包了10桌;虽然这些人救我,有老蹲儿的情分在,但该感谢还是要感谢的。
老蹲儿他们都是粗人,说话倒也十分痛快;本来一向讨厌流氓的何冰,因为今天这些人救了我,她也渐渐改变了看法,甚至还敬了大家一杯酒。
“回头我和向阳结婚,大家都要去,到时候喜酒管够!”她红着脸颊,很大气地说。
“哎哟,我们还是算了吧,要是兄弟们都去了,你家亲戚还敢动筷子吃饭啊?”老蹲儿抿着小酒儿,乐呵呵地说着;但我从他的眼神里,却看到了一丝落寞。
混社会的人,终究还是上不了台面,融入不到社会的主流当中;老蹲儿岁数不小了,他或许早就意识到了这些,意识到了混黑,终究是条不归路。
尽管这样,大家还是喝得酣畅淋漓,过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
举起酒杯,我跟老蹲儿碰了一下道:“蹲儿叔,我还想请您帮个忙,回头需要多少钱,您提个数。”
老蹲儿把酒杯一放说:“自家兄弟,提钱就见外了!当初你和冰丫头,给我支的那一招补税手段,可是帮我省了不少罚款!所以你有事儿就说,用不着婆婆妈妈。”
我把杯子里的酒咽下,深深吸了口气道:“他宋冬既然给我玩儿阴的,甚至还想要我的命,我不能就这么善罢甘休!”
老蹲儿眉毛一挑,忙开口劝道:“兄弟,杀一个人很简单,这事儿我可以找人帮你做,但是你要考虑后果!即便警察追究不到你,可你的良心,却始终背着一条人命,它会压你一辈子的!”
“蹲儿叔,您想哪儿去了?我不是想买凶杀人,就是希望你能派人,到宋冬的厂门口捣乱,让他们的货发不出去!他都想杀我了,我给他点颜色看看,不过分吧?!”
“呵,原来是这样啊!放心,这事儿简单,包在我身上就行了。”老蹲儿这才大包大揽地说。
接着我又看向何冰,有些愧疚地说:“冰儿,我这么对付何妈的厂子,你不会怪我吧?”
何冰放下手里的筷子,咽下嘴里的菜说:“哪儿还是我妈妈厂子啊?看现在这模样,早已经是宋冬说的算了!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也好,我妈那人欺软怕硬,你要是真变厉害了,她反倒会对你客气。”
“那行,宋冬一再欺辱我,咱也该主动出手,让他尝点儿苦头了!”我捏着拳头,深深吸了口气道。
时间一晃,又是2周过去了;窑厂生产十分顺利,红土运输也没再出岔子。
倒是宋冬实在憋不住了,那天他直接打了我电话,呲牙咧嘴骂道:“向阳你个王八蛋,我们厂门口的那些流氓,是不是你请的?”
对着电话,我冷冷一笑问:“那当初在武河县,想要我性命的流氓,又是不是你花钱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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