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囔道:“哪儿有这么干工作的……”
“我就这么干!我今儿还不干了,我要去喝酒!”傻柱顺着车窗把大扫把丢了出去。
“早该把那破玩意儿丢出去了,他奶奶的!”陆胜利骂道。
“开车开车!”傻柱催促道,“对了援朝,你要不要请个假去?”
“请个蛋,走!”苏乙一挥手。
嗡……
车子一溜烟儿走了。
“啊呸!特么中山狼,得意就猖狂!苏援朝你特么毛都没长齐的小兔崽子有什么可狂的?还找你,你算个勾八呀你!”等车子走远了,赵科长叉着腰对着离去的方向破口大骂,“你等着吧,花无百日红,有你丫倒霉的时候!”
陆胜利开着车一直往北,直奔顺义。
车沿着潮白河一路颠簸了一个多小时,傻柱也抱怨了一个多小时,一路上都嚷嚷着陆胜利要把车开到非洲去跟黑兄弟喝猴儿酒,把陆胜利气得恨不得把他嘴堵上。
到了地方一下车,傻柱乐了,一肚子怨气瞬间不翼而飞。
“还埋怨吗?”陆胜利面色不善盯着他。
“不不不,打死我也不埋怨,胜利,你现在在我心中,那就是这个!”傻柱笑嘻嘻举起大拇指,“除了伟人,就你最红,最亲!”
“去你的吧!”陆胜利被逗乐了,“我跟你说,到了这儿,别的不说,酒管够!”
“那是,这就是酒厂,可不管够?”傻柱乐道,“老喝这牛二,但人家这厂里我还头一回来。哎胜利,是我们在这儿等着你进去拎酒,还是……”
“你就说你想在酿酒车间里喝,还是去库房里喝?”陆胜利笑道,“要不我让厂长把他办公室腾出来,咱踩着他办公桌喝?”
“啧啧,看看你这纨绔的架势,这丑恶的嘴脸!”傻柱啧啧不停,鄙夷指着陆胜利对苏乙道,“真面目露出来了,这种人就该——唉,都不惜的说你,我问你,真能踩着厂长办公桌喝?”
陆胜利抬脚就踢,傻柱笑嘻嘻躲远。
苏乙往远处眺望了一下,指着不远处半山坡上一个凉亭问道:“那是什么地儿?”
“管他什么地儿呢,想去哪儿?”陆胜利问道。
“是个听风听水的好地儿。”苏乙道,“就那儿了。”
“好,等我,我来安排!”陆胜利转身进了酒厂。
傻柱道:“我看胜利心里也有事儿,你也是。”
“没事儿谁跟你喝酒啊?”苏乙道。
“嘿,这话说得多寒心,合着我就是给你们解闷儿用的?”傻柱不乐意道。
“有点儿作用你就知足吧,总比没用的好。”苏乙道。
傻柱叹了口气:“我感觉我现在就挺没用,冉老师她爹死活看不上我,我可怎么办呀?昨儿我又去她家了,拎着烟酒,我本想说我用诚意打动那倔老头儿,但你是不知道,这老头儿说话是真气人,我没忍住又跟他呛呛两句,拧屁股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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