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的手段。”
“道法自然之时,土地是自然的一部分,是归属于天下所有人的。随着人们学会了劳作,用劳作使得土地产出了作物,这土地变为了耕地,那就不只是自然状态下的土地。”
“耕地,便成为了自然状态下归属于天下的人的土地,和经过劳动改造后可以产出粮食的土地的聚合体。”
“《诗》云: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廛兮?《诗》里我看唱的就很好。贵族们不稼不穑,没有针对土地有任何的劳动,凭什么耕地要属于他们呢?”
“天下九万里,土多而壤广,肃慎之北、縛娄之南,土地宽广万里,可那些土地不经过人的耕种劳作,对于已经非是自然状态的天下而言,便只是土地而非耕地。”
“耕者有其田,是目的。”
“但凭什么耕者有其田?因为耕者,使得土地本身附加了他们的劳动,使得自然状态的土地不再是单纯的自然,他们理所当然地可以拥有自己在上面劳作的土地。”
“就像是海里的鱼一样。”
“海里的鱼,属于天下人。但是不捕捞,那鱼便无意义。你更不能说,大海广阔,便属于某个诸侯、某个大夫的私产。”
“渔夫捕捉了,那么别人想要鱼便要买。可为什么在土地上,他们就不能理解了呢?难道说渔夫捕捉的鱼,可以归属于渔夫;但耕者耕种的地,竟不属于耕者?”
适在那侃侃而谈,用的也是资产阶级启蒙学说的道理,用来摧毁贵族封建土地所有制的根基和基础。
自然状态的人和世界、劳动创造财富,这两点是资产阶级革命理论的基础。
缺乏第一点,便没有夺权、夺取天下、理性建设天下、众人制法为公意而理性指导的基础。
缺乏第二点,便没有启蒙学说中私产、土地不属于贵族、每个人的权利的合法性。
如果不是劳动创造了价值,贵族的土地凭什么要分给庶民?如果只是说活不下去而去夺走,那又需要第一点中的天帝赋予人生命权和存活权为基础;而劳动创造财富和价值,才使得土地贵族的存在等同于蠹虫,也使得土地归属于在其上劳动的人有了足够的法理性。
所以墨家的义,和天下的义,不能妥协。
在道义上的稍微妥协,墨家所做的一切都将是错的。
有时候法理性不重要,但有时候也很重要,因为这重要性源于墨家要以这个法理性建设天下乐土,而不只是争霸天下。
两千年后的革命,是分两步走的,第一步那是资产阶级软弱不能挑大梁没办法了工农带头的资产阶级革命,而资产阶级革命不是目的而是过程,是为了下一步的过渡。
逻辑分明。
至于现在,这既是过程,也是目的,时代所限,也只能走到这一步,但所依靠的力量却是相同的。
只不过原本历史上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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