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将玉佩小心翼翼地收回至怀中:
“我徒有夫人之名,实际上却无任何子嗣,不过碍于王室颜面守了场几十年的寡。舒雅那丫头幼年丧了父母,但心思依旧澄澈干净、更有一颗坚定的武道之心,我心底也隐隐将她视若己出。”
“谈娘这些年...”
林天禄心中思绪翻腾,面色复杂道:“着实辛苦。”
这王室权贵间的纠葛,他哪怕不曾亲身经历,亦或多或少能猜出些无奈过往。
公主之名在常人眼中虽是尊贵异常,但细细看来也不过是拉拢势力的‘筹码’而已,是否幸福、是否舒心却显得并不重要,反而满身枷锁。
“...罢了,再深究此事不过徒增烦闷。”
谈娘悠悠轻叹一声,转口道:“天禄你明日就要启程前往王府?”
“是。”林天禄倏然回神,应声道:“既然舒雅的冤情已洗,自然不必再多久留,早些去王府与舒雅相见,也好早做其他安排。
但不知谈娘是要一同回王府,还是要去往其他的...”
“陪你们到王府坐坐也无妨。”
谈娘美眸中流转丝丝柔情,举止轻柔地招了招手:“快来坐近些,聊聊你与舒雅相知相识的点点滴滴。省得我再见舒雅后对她身上的变化一概不知,徒生尴尬。”
宅府之外。
茅若雨紧了紧衣襟,有些忐忑地长吁一声。
望着近在眼前的大门,她竟蓦然泛起了几分紧张之意。
“若雨瞧着还真是胆怯。”
身旁的程忆诗狭促轻笑一声:“那谈夫人若当真成了夫君的干娘,我们无非上去问几声好而已,何必这般战战兢兢。”
“总归有些七上八下的。”
茅若雨按着心口深呼吸了几口气,以至硕峰起伏不定。
最重要的是,她心底莫名有股古怪预感,那位谈夫人既与正阳王府关系匪浅,会不会跟舒雅是
母女?
一想到那种可能,她着实难以冷静,更不知双方在见面后该开口说些什么。
“两位夫人,殿下乃是华小主的元娘,确实关系不浅。”
兰儿脚步微顿,神色淡然地欠身行礼,伸手示意道:“小主和殿下就在大堂内,还请入内吧。”
“......”
茅若雨表情蓦然僵住,就连刚才还带着端庄笑容的程忆诗都抽了抽嘴角。
竟、竟然还真是舒雅的娘亲?!
“冷、冷静些,天禄如今就在大堂,我们可不能丢了脸面。”
程忆诗连忙抓住了身旁美妇的右手。
但两人对视一眼后,不禁齐齐露出苦笑。
因为她们很快发觉自己的手掌都在渗汗、微微颤抖个不停。
稍作调整情绪后,两女这才鼓起勇气一起踏进大堂。
抬眼一瞧,顿时看见林天禄正和一位雍容华贵的美艳熟女正对面相谈,不时抿唇轻笑,气氛显然无比融洽。
“民女,见过公主殿下。”
她们齐齐屈膝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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