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丙常统领后宫很多年,在宫中也是广植羽翼。太后也得让他几分。
“他们商量好了一切,把我当成平衡的砝码。丙常坚持要我去看一眼先帝,我本不愿意。反正澈给我修建了新的宁王府,我大可不必把自己和那个老头联系在一起。可丙常异常坚持,我只得去看了一眼。他们已经把我的卧室加固得如同堡垒,四周的石墙两三尺厚。铁栅也的儿臂般粗。我站在铁栅外,看到的是一个老人在石墙内狭小的空间内打着转转。不时咆哮几声。见到我,他嚎叫着扑了过来。但他的琵琶骨上穿着的铁链,限制了他行动的范围。”
洌说这些时,眼神恍惚迷离,似乎至今还觉得此事难以置信。
“他看到我,似乎有些兴奋,‘是溯?’他问。溯是秦王的名字。”
“我说:‘不,我是洌。’”
老黑沉默了,他是洌,这个身份似乎让他困扰。好一会,他才继续说下去。
“先帝恨恨地看着我,脸上是想掐死我的表情。我对他这样的表情已经习惯了。更何况此时他被锁在栅栏后面,我一点也不畏惧他了,只觉得有点恶心。
“溯呢?”他问。
“被我杀了。”我故意说。
“不可能!”
“那时候,我猜测他大概还是比较偏爱秦王一些。
“我退了出来。
“丙常对我说:‘皇上和我会好好的照顾先帝,但尉迟洌你也要常来看看父亲。’这对你没有坏处。”
我好奇的看着老黑,他后来去看过他的父亲吗?
“我出来后对着墙壁吐了。”老黑慎重声明。
“但我也知道丙常说的是真话。这是个天大的秘密,现在让我分享了。从此我们彼此之间互相牵制,谁也别想轻易动手。
“丙常盯太后和澈很紧。生怕他们对先帝下了黑手。
“后来我知道,太后和澈本来是想直接下手杀了先帝的,但先帝武功高强,他们两个,一个女流一个文弱,所谓下手根本没有可能。他们找过梁太医,想要些特别的药物,梁太医拒绝了。他虽不问那娘俩要毒药干什么,但心中却是明白的。
“后来真正动手抓住先帝的,还是丙常自己。我不知道丙常到底怎么想的。
“澈如果想对我动手,就意味着建立起的平衡将要被打破。所以丙常说可以重新修葺齐王府了。我假装重修齐王府,,弄得齐王府前整日车水马龙,澈无法对先帝下手,也无法对我下手。只要我说一声先帝还活着,他就完了。在他想出同时根除我们两个的办法前,他根本不敢轻举妄动。而他没那一举除掉我们两方的本事!
“而现在,你也看到了那些信件了。齐王府出事了!”
洌深锁的眉头,证明了他的不安。
我一直静静的听他述说,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果然是父子相残,同类相食。和那树顶上的老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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