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几次来看王妃,见王妃一人伺候王爷,大事小情得王妃亲自操持,十分辛苦。这不,今天我特地给王妃带了几个粗使的女娃娃来,一来为王妃分忧解劳,二来也为王爷捧萁奉帚。”
我呸!我刚才一跨入这门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此时屋中人还不少,老黑、二哥都在,小梁还有几位将领也都虎视眈眈。老黑的手下,有不少是羽林出生,连小梁在内,不过都是些十七、八的少年,很多尚未成亲,见了女子少不了眼也直了,有几个还兴奋地红了脸。
我冷眼去看老黑,这家伙埋低了头,装模作样在看眼前的地图。
而二哥,懒懒的瘫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一只脚还架在椅面上,眉前花花的,把眼前那群女子打量个遍。真是坐没个坐相,站没个站相,不成体统!
我转头问我那大姨:“怎么今天又都换成了女子,前两天那些小官人呢?”
老黑的身体明显的震动了一下。
我那大姨尴尬的笑了一声,“我看王妃对那些娃娃没什么兴趣,今天才特意带了这些女娃来。”
“你刚才说她们是粗使的?我可使唤得?”我随手抓起面前女子的手,粉白细滑,水葱儿似的。
“可不就是供王妃趋使么,王妃可有看得上眼的?”大姨接口,分明有些忐忑。
“叫什么名字”我问眼前的女子。
“宝儿。”声音软脆,怕是还能唱两句的。
“姓什么?”
那女子怯生生看了一眼我大姨,不敢吱声。
我早听说窦家自从我太后姨妈在宫中得势后,很注重培养自家女子的才艺。凡是有些姿色的,都学了些琴棋书画,为的是有朝一日能像我太后姨妈那样一举飞上枝头当凤凰。以至于,有一阵子,世上风传我也是出自窦家,是窦家培养出来媚惑宁王的。
我看那细滑的小手,微微好笑,粗使!
“多大了?”我又问那女子。
“十七。”
比我还大些,看样子贮备已久,没得着机会进宫。
我放下那女子的手,再问我那大姨:“我真的使唤得?”
“这……王妃……”
我笑,“若如此,我就不客气了!”我转头,“二哥,这中间可有你看中的女子?你是我二哥,先紧着你挑一个玩玩儿。”窦家的小姐们,到我这里装粗使!看那一个个娇滴滴的模样,谁敢使唤她们?
二哥突地在椅子上坐直了,“那个穿白兔皮小袄的!我看她很久了,你知道我喜欢穿白衣的女子。”
二哥的样子贱贱的,色眼闪闪。
“好!”我又转头问小梁,“梁大夫也挑一个吧。”
小梁本是斜倚在一根柱子边,一脸兴灾乐祸看热闹的表情。听到我点了他的名,“噗”地一声笑了。“我不敢,玩完了,没处发脱。我不比白狐狸,他是在窑子里常来常往的人,玩腻了,还能随手去换点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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