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昨日能说吗?
昨日谁没看到是顾家二老亲自指派赵离去前门送客的,当场说了打得可不仅是赵离的脸,更是在打顾家二老的脸。
那般不合时宜,她们能说吗?
“牙尖嘴利!这就是你同长辈的说话态度吗?忤逆犯上,目无尊长,不服教化,你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二流子货色,顾家让你进了家门,简直折辱了顾家门楣。”顾晓莲没法回答赵离的问题,只能倚老卖老,用身份来压赵离。
赵离白净纤长的手端着茶杯,漫不经心端详着,“表姨母言重了,这罪名我可担不起,俗话说的好,一家不知一家,和尚不知道家。顾家分为四院,岂能一概而论。我既踏得是顾家大院的门,是非对错需得顾家大院的人来说。祖母祖父尚康健,神智清明,应该还不需要其余几院的人,来做大院的主,管教于我吧。”
赵离的话四两拔千斤,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搬出顾家二老来压顾晓莲。
说罢,仰头缓缓将手中的茶水饮尽,目光灼灼逼视顾晓莲。
后者只觉被赵离挑衅到了,面色涨红,顿时怒道,“你这话的意思,我还管不了你了是吧?”
这死丫头还是个狠角色啊,不是那么容易拿捏的主。
寻常赘妻遇上这阵仗,只怕是讨好卖乖都来不及,赵离竟还敢拿顾家二老压她,欲意叫她别管那么宽,也轮不到她管。
反了,简直反了。
赵离不答反问,“那表姨母凭什么觉得你能管呢?说起赘妻为贱,我还记得外家为疏呢。我就算是赘妻,可关起门来,我就是顾家大院的人,表姨母呢?亲疏有别,先亲后疏,清官尚且难断家务事,自家子孙又岂容外戚苛责?表姨母,你骂我认不清自己的身份,那表姨母你认清自己的身份可否啊?”
“死丫头,巧舌如簧,死不悔改,不知所谓,居然还敢挑拨大院与三院的关系,顾家人一心同体,你一句亲疏有别,就把几院的关系生分了,其心可诛。”
顾晓莲一再被赵离毫不客气的反驳,长辈架子都散了,脸憋得通红,“区区赘妻,你算什么东西?”
“虹长姐,你就没有话要说吗?”
顾晓莲说到最后,把话头引到了顾虹身上,希望顾虹开口帮腔。
顾虹在一旁表情难看,却不发一语。
刚才她就一直没开腔,又见赵离这般不好拿捏,她更觉没有开口的必要了。
想敲打是真,但赵离所言也不假。
外戚管教不是不可,但是要有分寸的,训话需点到即止,对性子软弱的人才有成效。
遇上赵离这样反骨的,别说敲打,想从赵离那里讨到便宜,都还要看看自己的本事呢。
大院那边的两个老不死的心思不明,赵离又不好惹,若将赵离逼得太紧,回去乱吹耳边风,让老不死的心生芥蒂,到时候只会更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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