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吞地问:“……父皇你确定?”
雍靖帝:“嗯?”
白秋看了看他,趁机从龙榻上离开。
坐在帝王的龙榻上,如坐针毡是有点夸张,但小心肝乱颤是真的。
有种随时会出事的感jio!
怕自己再不矜持地亵渎雍靖帝,白秋赶紧撤。
雍靖帝剑眉微动,当没发现她的小心思,跟着她走到桌案前。
白秋拿起毛笔,动作是格外标准的,但笔落在纸上的字就……
跟她绣的荷包一样,丑得格外别致!
白秋拿着笔,无辜地看向雍靖帝,“父皇,这字,您觉得我敢拿给您吗?”
雍靖帝稍稍无语,随即轻笑。
他轻握住少女没有受伤的肩膀,另一只手抓着她提笔的手,带着她在白纸上写字。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这句诗……
雍靖帝即使是教她写字,也忍不住表露自己对女色的无心吗?
要不要这般清心寡欲?
白秋眼皮直跳,心里那个希望雍靖帝有亲生孩子,好把萧景言给废掉的念头,有点要灰飞烟灭的节奏。
她看了看帝王手腕上的佛珠,差点泪流满面。
不是,父皇这是真要出家的节奏吗?
不要吧?
红尘挺好的呀!
雍靖帝:“……”
她就不能联系上下文吗?
这首诗的前两句正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但白秋再自恋,都不可能想到,帝王的意思是:除了她,他不再对其他女子有绮念。
也因此,雍靖帝这一回表心意算是对牛弹琴了。
两人的脑回路完全南辕北辙的!
雍靖帝眸色不明地盯着她好一会儿,看得白秋满头雾水。
父皇肿么啦?ωωχsΠéω
雍靖帝薄唇微抽,放开这小榆木疙瘩,自己拿过一支笔,在另一张空白的纸上写下同一句诗。
他将这幅字卷起来,递给她。
“回去,好好练字,下次检查。”
白秋拿着帝王的书法,小脸满是茫然,“练、练字?”
雍靖帝颔首,“嗯,模仿朕的字写。”
白秋:“……”
她咽了咽口水,“父皇,模仿帝王笔迹,是大罪吧?”
往后,要是让人看到她写了一手与帝王相同的字,问题有点大啊?
雍靖帝:“朕准许便不是。”
白秋看着皇帝陛下一副“规矩朕定”的霸气模样,心里想着:行叭,您老不介意就成。
随即,雍靖帝又从书架抽出一本古诗词给她,“背熟并理解。”
白秋手一哆嗦,恍惚间回到小学时被语文老师支配的苦逼。
不是,父皇,您教小学生呢?
她虽然不会毛笔字,但好歹曾经在现代也拿到过名牌大学硕士学位。
不说别的,高考必备古诗词她是完全没问题的。
白秋强调:“父皇,古诗我会!”
雍靖帝似笑非笑地说:“是吗?”
白秋不服,“真的!”
雍靖帝语速放缓,“那朕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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