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不得要喝醉,委屈你了,夜里多辛苦些,有事只管来找我。”
丹画点点头:“姐姐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常君的。”
一众武将打了不少猎物,赶上邬宁心情好,开了恩,还命人在猎场宰了五头猪,三只羊,凡是个喘气的都出去凑热闹了,喝酒吃肉好不快活,可怜丹画还得值夜,丹琴颇为于心不忍,临走前还不忘说:“明儿个后儿个凡事都不必你伸手了,叫他们仨做。”
“哎。”
她出去,帐帘没掖严实,留了一道缝,有风进来。丹画起身过去掖帐帘,顺势往外瞄了一眼,在熙熙攘攘的人堆里,一眼就瞄到了衣着格外光鲜的邬宁和沈应,两人并肩而立,被武将们簇拥,脸上都挂着高贵又刻意平易近人的微笑,莫名有点“名正言顺”的意思。
丹画很快收回视线,问慕徐行:“常君还冷吗,可要再添些炭火。”
“嗯,添一些吧,也省的你冷。”慕徐行说完,便将身体转向了另一侧,被子从头盖到脚,一动也不动,真像是困极了,一翻身就睡着了。
可丹画知道他睡不着,外边那么热闹,那么吵闹,任谁一时半刻的也睡不踏实。
往火盆里添了几块炭,又添了点松枝,丹画起身将鱼肉粥倒进了白瓷锅里,打算用文火温着,倘若慕徐行待会饿了还能垫垫肚子。
营帐外。
邬宁面上笑的可亲可爱,心里头直骂娘。
这帮武将,真行,真会享受,大口吃肉就算了,还要吧唧嘴,大碗喝酒就算了,还一个劲啧啧,是要馋死谁。
事实上邬宁滴酒不沾,武将们也怪别扭的,一个年轻武将踌躇半响,献上一青玉瓷瓶:“陛下,微臣外祖家是江南百年酒商,这是微臣外祖父私藏的莲花曲,味如同果子酒,并不辛辣,小酌一杯不碍事的,陛下不妨尝尝看。”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酒开了封,那香味弥漫出来,顿时引来一阵惊叹。
没人比邬宁更识货,正因识货,她晓得这瓶莲花曲世间少有,不由地咽了咽口水,心想,既然世间少有,喝完这一口,就不会再有那一口了,再说她又不傻,上辈子因为嗜酒成性倒了大霉,这辈子还能重蹈覆辙不成?
喝!不喝白不喝!
“那,那朕便浅尝一口。”
说来倒有趣,上辈子大臣们见邬宁饮酒,一个个要么愁眉不展,要么气急败坏,恨不得一把抓过邬宁的酒盏狠狠摔在地上,这辈子邬宁滴酒不沾了,他们反而吱吱扭扭的老想让邬宁喝点,一看邬宁端起酒盏,笑得比春花还灿烂,连声叫好,欢喜异常。
邬宁也十分高兴,不知不觉就把那一瓶莲花曲都喝光了。
待篝火熄灭,众人散去,她早已面颊酡红,脚步虚浮。
“陛下可是喝醉了?”
“没。”
邬宁打了个呵欠,拍拍沈应的肩,声音软绵绵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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