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闷出病来才怪!”
兰花娘子走了过来,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中有不满也有些宠溺。
“自这次回来后,他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对头。捡了个便宜徒弟不说,还把他自个关在屋子里好几日,淡淡的情绪问什么也不说,这也太不正常了。或许,娄青衣和那丫头的到来便能终结这种状况。”
“也好!”
蔺澜华意味深长地瞧了娄青衣一眼,转身拦着兰花娘子远远地离开了。
娄青衣瞧见兰花夫妻离开了,便领着二人径直来到墨朗月的住处。见他房门,里面又毫无动静,目光不由转向了丁未寒。
丁未寒耸耸肩,有些无奈地说道:“回来后把我交给了蔺师傅后便这样了,饭也不吃,门也不开的。也不知道伤好的怎么样了?”
“蠢!”娄青衣说着伸手敲了下丁未寒的额头,接着道:“他不出来你们不会闯进去啊,这单薄的一扇门就这么难推开么?”
丁未寒嘿嘿一笑,道:“挡不住,我这几日吃得好睡得好,力气可大了。可是力气大我也不敢冲进去啊!”
娄青衣白了他一眼,然后走到门口伸手敲门。敲了半晌也不见屋子里有什么动静,她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便扬声道:“你不应声我便进去了!”
说罢,她也不等对方回应,径直推开门一个人走了进去。
屋子里很安静,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酒香。而墨朗月恰好就靠坐在临窗的床榻上,静静地注视着窗外。知道她站在了他的身后,他才回过身来。
娄青衣见他无恙,心一定,没好气地嘟哝道:“好几日闭门不出,干什么呢?”
墨朗月道:“养伤、修心、赏雪,一个人能做的事情有很多啊!”
娄青衣噗嗤一声笑了,仔细地打量着他。
“近日无新雪,有什么可赏的?”
“无新总有旧嘛,如何不能欣赏?”
“只是单单这样么?说谎话也不先做做功课?看你的发丝上还残留着外面的水雾,这岂是呆在屋子里修心的人所能有的?”
墨朗月没作声,娄青衣拍了拍他的肩头,继续说道:“放心,我过来不是为了这个,而是”说着她俯下身子压低声音说道:“既然你已经认出了他,为何不告诉我?”
“本是陌路,提他作甚?”
看着他无所谓的态度,娄青衣忽然不淡定了,火气直往上涌,却又无处发泄,看见他身边桌几上的酒壶便一把抓了起来,就着嘴就是一通猛喝。
冰冷辛辣的酒水入喉,灼烧的感觉顿起,冷热相击的刺激让娄青衣脸色瞬间红了起来。直到一壶酒灌完,她这才感觉痛快了许多。
萧朗月看着她淡淡说道:“我以为,该灌酒的人是我?”
娄青衣把酒壶往桌几上重重一放,冷笑道:“你以为你不告诉我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么?他以为假死了,换个名字就能换了一种人生么?就可以前尘往事不用负责了么?这么多年的爱恨情仇,他以为人故去了就一消百消了么?对了还有他的女儿,竟然都十八岁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
“青衣!”
墨朗月站了起来,阻止娄青衣继续往下说。可是,她正在火头上,且越说越生气了,竟一时止不住话头了。
“这意味着他抛妻弃子有家不回在外面早就”
墨朗月刷地脸色一变,道:“不要说了,这和我们没关系,他如何,我根本不在意!”
“怎么没关系”
娄青衣还想继续往下说,却发现墨朗月已经脸色惨白,整个人蜷缩着坐了下去。
她一见他神色不对,赶紧打住了话头。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总可以了吧?”
她知道他嘴上说着不在意,神情虽淡然,其实心里还是在意的。若不然,也不会把自己闷在屋子里好几日不出来
虽然不说了,可她还是忍不住说道:“负心的男人老天是不会放过的,萧白羽二世为人岂能安然苟活?”
“萧白羽?”
屋外的丁未寒听到这三个字后神情瞬间一疆,继而神情激动地推门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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