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琉铮亲自守在城墙之上,而舜音则一直守在长孙雄床边。
长孙雄夜里发起了烧,脸色更白,舜音连忙唤来大夫,用湿帕子不断给长孙雄降温,长孙雄喝不下去药,舜音就拿着勺子,坚持喂了一次又一次,直到长孙雄终于喉咙滚动,知道吞咽为止。
亥时,北漠军兵临城下,萧从恕亲自带兵攻城。
琉铮早就做足了准备,没有给他们丝毫可乘之机,北漠军刚把梯子架上城墙,就被城墙上蓄势待发的官兵们用一把火将梯子给点了。
城墙上的火把亮了起来,琉铮穿着铠甲,站在高高的城墙之上,眉目冷凝,仇恨地望向萧从恕,神态间竟然带着几分长孙雄领兵时的镇定自若神态。
萧从恕精神一震,他不知道舜音就在边关,没料到他们猜到他会突袭,竟然提前做好了准备。
他惊讶过后,心很快就定了下来,反正长孙雄伤重,鹰戎军群龙无首,现在势必是一盘散沙,他不信攻不下眼前这座城。
他深色傲慢,几乎已经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囊中之物,他抬了抬手臂,他身后的千军万马立刻严阵以待,直接朝着城墙而去。
大批的兵马继续往城墙上爬,鹰戎军亮起来盾牌,训练有素地应付北漠军,北漠的兵上来一个,就被他们斩杀一个,北漠军几乎等同于送人头一样。
鹰戎军配合默契,一队人负责举盾牌,二队人负责砍杀,琉铮一声令下,两队人就互换位置,都能得到相应的休息,而第三队人马则负责射击,鹰戎军最厉害之处便是擅长骑射,不然舜音也不能在耳濡目染之下学得一手好的骑射,鹰戎军的箭手们几乎箭无虚发,适合远距离攻击,用来守城正为合适,底下的人想爬到城墙上简直难于登天。
城墙久攻不下,萧从恕眉心渐渐拧紧,脸上的孤傲神色逐渐变成气急败坏。
他真切的意识到,这辈子跟上辈子不一样,上辈子他准备充足,暗中部署多年才一朝起事,今生出了许多变故,没有师羲和在朝中搅乱朝局,他只能提前起兵,否则等到朝廷稳固之时,就难以推翻了。
这一刻他心里忽然有些没有底,跟上辈子相比,的确很多事已经发生改变,至少上辈子没有琉铮这个阻碍,也没有鹰戎军这个阻碍,上辈子他从未跟鹰戎军正式对战过,根本不知道鹰戎军的厉害。
萧从恕抬头望向城墙上指挥得力的琉铮,眉眼变得阴沉。
上一世琉铮刺杀过他,那时他不懂琉铮为何要那样做,这辈子却懂了,琉铮是在给长孙家报仇,当时他虽然受了伤,琉铮却没有成功,这辈子琉铮不但认回亲人,竟然还掌控了鹰戎军,没有长孙雄,鹰戎军还在,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萧从恕神色渐渐变得冷沉,这一切都怪舜音,如果舜音没有跟他一起重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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