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他狂妄,又轻喘着吻上他的唇,身躯相靠,粗糙的掌在她脊背上挑逗爱抚,双乳压在二人之间,似有一股乳香递了上来。
“容娘好香啊……”他贪恋地按着她的乳,挺拔浑圆,压了那么多年却仍旧天生尤物。
“不如你的红颜知己香。”
“疯丫头?”言渚皱眉,勾起她下巴笑,“她就是从小被惯坏了,我当初在壶州驻扎,她非得带我去看的,谁就和她知己了?再说,她喜欢谁你还听不出来?”
“倒把你自己撇得干净。”她食指按在他胸前的凸起上,又微微拧动,听人倒吸一口凉气才作罢。
“从前没看出你醋意这样大。”他叹道。
“烦了?”
“不敢。”他那声音只有躺在怀里的人听得清,羞得人情欲刚褪又染上羞红。
他仍旧如平常一般给她穿好衣衫重新理了头发。
“你先下去,我还有些事。”言渚道。
她点头,开门时见绿英在门前,后者并未多问便领着她去了马车处。
阿依犹疑着要不要上前,正准备转身的时候就对上了言渚的目光,她还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可一看言渚神情便讪讪笑了。
“我这不是,走到门口发现你把门锁上了,但里头分明有声音……我就寻思着从旁边房间翻到窗户外头进去也好,我确实不知道你们正在……”
那几声声响全被她听去,只是那窗户也是锁上的,她听到欢爱嘤咛停留了半刻便转身走了,可还是露了踪迹。
“疯丫头你……”
没等言渚发怒,她先开口道颇有些得意道:“乔赟这些年给我写信还说你为着隐疾的事一直不娶妻,我就纳闷,我带你看那么多赤条条的身子,鹿血酒都不知道给你喝了几坛,早就治好的毛病怎么一回了京城就犯了,你是装着骗人的吧。”
“那鹿血酒最后是被我喝的吗?”他冷笑。
阿依略有些不自然躲了过去,轻咳了两声:“我说你怎么不娶妻呢,敢情你志不在此,我说那肃远侯一出现你的眼神就不对劲,还一直拦着我说这些事。”
“你给我闭嘴!”他咬着牙看着人来人往。
“要我闭嘴也行,去给我把谢清源找来。”她摆出一副大度姿态。
没成想言渚压下恼怒摆出了一副有恃无恐样子:“你是在他那儿吃了瘪回来了吧。”
“要你管?”她瞪眼道,“反正你帮我,我就帮你,要不然你小心……”
“知道了,”他冷哼一声,上下嫌弃打量了她,“谢清源祖上是少积了德,才让他这辈子遇上你。”
阿依也不示弱,嘲道:“你这辈子还好是烧高香遇到了我,否则隐疾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好呢。”
二人对视,一个冷眼,一个得意,谁也不让谁。
转角处,本走到半途,乔赟引着陆思音往下,她摸到腰间少了个吊坠,便想回去看看。结果便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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