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神,才一岁多的小女儿在他出门前吵闹着要他带礼物回来,这会儿提起他才记起来。
见他那样子林筱也就明白,佯装生气说:“她吵闹起来自己去哄。”
“哦,好。”他也只能应下,才准备叫人去收拾住所的时候,林筱才伸手抱住他,靠在他怀里松了一口气。
“没事就好。”
“嗯。”
言渚就一直住在肃远侯府,虽然陆夫人仍然没给他什么好脸色,只是他本来也不在乎这些,往日里照常问候,也不显得拘束,倒闹得陆夫人觉得是自己小气了。
后来知道他找到了陆铭的墓,给的脸色好了一些,这些日子也都忙着迁坟的事去了。
庆功宴的时候,言渚坐到已经喝得迷迷糊糊的谢清源旁边。
“你也要调职了,回壶州吧。”言渚拍他的背让他清醒了一些,“这些年阿依给你写信,你回过几次?当年她是捉弄你,但这么多年你总不会还以为她只是为了折辱你吧。”
谢清源没有答话,被一群武将灌酒灌得晕晕乎乎,反应了好一阵才知道言渚在说什么。
“西南王这两年的身子也不好,她一直不肯出嫁,府中的事虽有她料理但你也知道有多麻烦。西南王现在也只想把她嫁出去,门第的事,也不那么在意了。”
“呜……”谢清源突然打了个嗝。
晕了好久,谢清源突然吐在他面前,好一阵难受之后才直起身来懒怠地说:“你话好多。”
他睁圆了眼睛看谢清源摇摇晃晃站起身举着酒壶大喊了一声:“知道了。”
几日之后皇帝的死讯传来的时候是夜里,陆夫人本来是不许他二人在府中私会的,那一日见他二人坐在一处也没再阻拦。他们坐在庭院里,言渚将头埋在她怀里抱着她的腰一直没说话。陆思音也只能理着他的碎发,过了许久感受到怀中有湿热感。
她轻声说:“陛下是听到诉莫与我们缔结盟约的消息之后才驾崩的,夙愿已了,他应当走得很安心。”
“言渚,你还有我。”
“嗯。”
皇帝的遗旨是过了一日才传来的,皇帝临终前的意思,让言渚回京辅政,但是随后如今刚登位的太后的旨意就来了,让他暂且留在延吴处理一干事务,无诏不得回京。
陆夫人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就嘱咐人加强了肃远侯府的防卫,她叹了一声:“当今圣上还未及冠,太后听政,朝中对于太后一党还有些不满,想来这位子还没坐稳,她也不会放过端王。”
只是也才过了七八日,召他独自入京的旨意就又到了。
夜里言渚正对着行装出神,突然听到轻微的叩门声,急忙将行装塞到了床下,而后起身去开门。
打开门就看见陆思音只穿着内衫偷偷摸摸地看了四周,见无人才轻手轻脚蹭进他房里。
“也不嫌冷,”言渚将人塞到被子里,见她露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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