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奴才们跑几趟,也拿回不去。”
张二回头一看,一盒盒摞起来比那小厮还高,摇摇晃晃抱着,几乎瞧不见路。
挠挠头,张二笑说:“一时放纵,只想着给妹妹买东西。”
站在原地四处看,见前方十余米外,有个茶楼,上提三个字“聚茗轩”,二层挑高,瞧着倒也干净整齐。
一指茶楼,“我在哪里歇歇脚,你回去让家里赶了马车来,这才半条街,只怕还有的买。”
小厮忙不迭应下,跟着张二上了二楼雅座,一样样把锦盒整齐放好,磕头准备回去。
“你等等。”
张二喊住他,“我刚才买的香扇在什么地方,你拿回去给姑娘,眼下正热着,扇轻风大,正适合她。”
“二爷,那金丝绒盒子里就是。”
小厮拿给他看,盒子打开,果然是一把青罗香扇。
张二点头,让他拿回去给妹妹。门扉关上,雅间只他一个,这才闭目养神起来。
半睡半醒间,听见隔壁悉悉索索声响,“你可确定了,这大隋天子,果真昏迷不醒?”
“那还有假,京中该知道的,几乎都知道了。”
“那国宴当日,岂不是见不到大隋皇帝?”
“正因为见不到,爷才决定发难,趁机救出黄家等人,老太傅,可还在牢中关着呢!”
老太傅。
张二一激灵,睡意全无。刚要走到墙角去听的真切,可谁知一不防打翻手中茶盏,
滚烫茶水落地,疼得他呲牙咧嘴,抱住茶盏,唯恐“噼里啪啦”跌在地上,惊醒隔壁雅间的两人。
自己呢,抱脚气音喊疼,不敢发出半点儿声音。
等人走了,小厮也从府里拉了马车来,装上半车厢东西,直接回家。
“二爷,不买东西了?”
张二拿扇子敲他头,“买什么买,回家!”
小厮揉揉头,一脸委屈,回家就回家,打什么人嘛。
六花亭里,初秋虽寒气起来,可暑气未消,张太太带着月容和张大奶奶在花厅里说笑,另有两三个女先生,在一旁讲些京中逸闻趣事,都是些劝人行善的道理。
张太太略听几回边觉得没意思,让女先生们下去喝茶,另外拿梨果赏了她们,才笑看月容,说:“我原想着过阵子再和你说,偏你嫂子今日拿过来,我少不得要和你说道说道。”
“你外祖京中有几处庄子,是我的嫁妆。原想着你年纪不大,等日后再给你也使得。
可十月你便要定亲,这些家里面的内务也该理起来才是,正好昨儿个庄子里送了账本来,你和娘一起瞧瞧,省得日后嫁人成了睁眼瞎,被那些个丫鬟婆子,庄户掌柜给糊弄过去。”
一席话说的月容眼热,张太太这是真心实意为女儿打算。这账本九月初便送了来,精挑细选了好些个生意兴隆的铺子,土壤肥沃,产物丰饶的庄子给月容。
既然是给月容看的账本,日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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