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照歌和叶轻舟同时抬头打量院落布局。这院子很大,假山流水都布置的很漂亮,最难得的一点——布景并不繁复,?有遮蔽视线的东西,死角很少,很难被暗中窥视。
“堂堂长宁侯!”王朗痛疾首道:“竟做出如此厚颜无耻之事!!羞愧,羞愧啊!!!”
“计划需要,有什么好羞愧的。”叶轻舟淡然自若:“少在这里装什么正人君子,早年在青楼和花魁赌酒,输了后穿女装狂奔了三条街的人又不是你了?”
苏照歌:“……”
“年少轻狂,我早不做此举了!”王朗拂袖,想有?有天理了,这厮仗着自己手握圣安司,竟随意掀人老底!他看向苏照歌,诚恳问道:“苏姑娘,你怎么忍受他的?”
“……”苏照歌感慨:“我听出来了,二位都身怀绝技,不愧是手帕之交。”
“别胡扯了。”他们三个落座,王朗问道:“那个季家是怎么回事,你之前和赵家搭上过什么线吗?”
这是朝堂的事,苏照歌听不懂,端杯喝茶想缓一缓,?想到叶轻舟?回王朗的话,却先问了她一句:“苏姑娘听说过季家吗?”
“?什么印象,”苏照歌想了想,迟疑道:“是商号?”
刚到随州的时候她和叶轻舟在天桥下卖
艺,路过随州城最大的一条街,那条街上店铺林立,不少铺子门口挂着一个写着“季”的牌子。还不止一类,有酒铺,肉铺,胭脂水粉铺……
如果说的是这个那也奇了,就算这季家是江南豪商,归根结底也只是商人,怎么能和赵府攀上关系?还值得赵大人在筵席上好像藏了什么事儿似的留了长宁侯一句。
“这个季家啊?”王朗反应过来了:“那我好像有点印象,前几年和他们家做过生意。”
叶轻舟扫了王朗一眼,?说什么,默认了就是这个季,依旧认真盯着苏照歌:“苏姑娘再仔细想想,从前从?听过这个姓氏吗?”
这种话问第二次意味就不一样了,叶轻舟这人长得好,?什么架子,平素不说话也带三分笑,所以他一把脸放下来就显得格外有压迫感。
苏照歌再次仔仔细细把记忆翻了一遍,摇头:“确实?印象了。”
她自被放出来就在京城活动,江南的商人和她能有什么交集?
叶轻舟不置可否,又看了王朗一眼。王朗道:“我对他家的印象也不比苏姑娘多到哪去,就是早年曾做过两回生意才有印象,?什么深交,后来关系也断了。他家从商品格不错,价格公道,不黑。但那两回只是进了点货,牵扯到的钱不多,都是底下人办的,具体细节?递到我眼前来。”
叶轻舟一笑,指节叩了叩桌面:“季家——是盘踞江南几代的豪族,早年确实是从商起家,但后来嘛……暂且不提别的,他家名声好来头大,怎么后来就不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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